许天。衣,霓裳的胞兄,白衣胜雪,温文尔雅,恰似其父,捏着手中的针,规劝道:“静心!”
“是闹心才对!”
见许天。衣不温不火的样子,霓裳越发生气,李宓赶忙将怀中的小猫塞到霓裳手中,霓裳的视线瞬间被转移。
“表哥,此事,你如何看?”
“此人,倒让我想起一人,若真是,倒有些棘手。”
“谁?”
“雄娘子,男生女相,容色极盛,早年是个寻常采花贼,后江湖传闻他偶得秘籍,轻功绝顶,武功大成,如今怕是不好对付。”
许天。衣讽刺一笑,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见表哥语气轻飘飘的,李宓抽抽嘴角,心知他多智近妖,心安了许多。
见兄长老神在在的样子,霓裳呲笑一声,翻了一个白眼,正要张口,李宓赶忙打岔:“对了,表姐,还未曾问,你和表哥缘何来江南啊?”
霓裳忙拉着李宓的手臂,兴致勃勃道:
“原本娘亲不许我和哥哥离开神针门,多亏表妹你,江湖上近来有些传闻,我们便被放出门历练,顺道照看你。”
“啊,江湖传闻,与我有关?”
李宓与花满楼对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许天。衣兄妹此时神色一致,齐齐点头。
霓裳又道:
“江湖传言,表妹你身怀绝世秘籍,方能屡屡研制出独一无二的药方,已有宵小,暗中悬赏。”
许天。衣搁下茶盏,补充道:
“我爹怀疑,恐是朝中,出了变故,遂我们赶来江南,与你汇合。”
李宓啜一口茶,眉头轻蹙,低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