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你有听过花蝴蝶诈尸的传闻吗?”

玄衣女子沉吟片刻,皱着眉道:

“略有耳闻,此人收押在开封,确有异动。”

“不过,开封有南侠和公孙大人,理应无大事,若有,六扇门和神捕司会立即策应。”

女神捕公务繁忙,只多安慰了两句便离开,李宓利用县主身份,又去了府衙。

府衙官员所言与之大致相同,见其语中对六扇门中某些做法颇有微词,李宓多问了一句:“您听过绣花大盗吗?”

官员一拍桌子,叹息道:

“此人阴险歹毒,恨不能将其绳之以法,此案居然交到金九龄手上。”

李宓二人对视一眼,李宓凑上前,满脸天真好奇,继续问道:“怎么?”

“金九龄此人,是有些本事,可老夫疑惑啊,这六扇门按理说与刑部俸禄相差无几,但他时常出入酒楼,挥金如土,行头格外亮眼,要不是他……哎,不提也罢。”

正当告别,门外传来捕快的呼喊声,李宓二人跟着前去一看,却见一具具尸首盖着白布抬进府衙。

“大人,这已是本月第三起了。”

衙役满头大汗,官员走来走去,也是满脸沧桑,眼含沉痛:“又能如何?熊姥姥行踪诡秘,百姓戒备又如何,总不能不进食?不喝水?”

见李宓二人看来,官员又道:“多亏县主,若百姓及时服了安平丸,或可有一线生机,可熊姥姥之毒,在于无可防备、防不胜防,许多百姓未曾反应过来便已中毒身亡。”

得知事情原委,李宓二人从府衙走出,万虑千愁在心中,却也无处可说。

目光相接,天灾无法,人祸难防,眼中尽是对生命的叹息。

路上,两人意外远远看见了金九龄,果真派头十足,倒不像公门中人,反而像富家子弟。

两人未曾上前,只是远远地坠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