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满楼带领下,李宓一路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吃遍美食,好不自在。
途经一个客栈,两人歇脚之际,听到隔壁桌有人咳得很是难受。
医者难免在意,李宓回过头望气一观,却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此人病入膏肓,喜的还是此人病入膏肓。
见李宓表情复杂,花满楼看了一眼那男子,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又见李宓欲言又止,抓心挠肝,一脸你快问我的样子。
善解人意的花满楼主动问:“可是看出了什么?”
“那个人身患绝症!”
故作神秘,李宓指了指那瘦削苍白,裹着狐裘还在发抖的男子。
转过头又满腹踌躇,问花满楼:
“你说,如果我主动告诉他,我能治,他能答应让我治吗?”
“这倒是……”
纵然两人对话如何小声,奈何隔壁桌男子也不是等闲之辈,竟听到了!
男子重重地磕了一下桌子,打断花满楼的话,质问道:
“姑娘,年纪小,口气却大,牛都吹到天上了,梅二先生都治不好的绝症,你敢说能治?”
背后说人被正主听见,李宓二人本很是尴尬,但听到此人如此尖刻,且脸色倨傲,不免脸色难看。
“少侠何必动怒。”
花满楼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温声想劝,李宓可禁不起激,“噌”站了起来:“我敢说又怎样!”
那男子却一脸不屑,上下打量了李宓一番,摇头讽刺道:“呵,这话世间唯有一人可说,可那人绝不是你!”
“敢问公子,那人是谁?”
李宓眉头一皱,满腹疑问,这世间有何人比她医术更好,她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