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宓打包好行囊,正欲拜别开封府众人,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开门一看,李宓喜出望外。

“七童?你怎么在这儿?”

“听五哥说你在开封,怕你经验尚浅,遇到难事无法应对,我便赶来了。”

“太好了,你不知道……”

拉着花满楼坐下,李宓喜笑颜开,眼如弯月,讲起这段时日的经历口若悬河。

说到动气之处,李宓又是比划又是拍桌,并未留意到花满楼偶尔皱起的眉头。

见她如此鲜活自在,并未受苦,花满楼终于放心了,适时为李宓添上茶水。

“月姐,月姐!”

高亢的少年声由远及近,花满楼滚到喉咙的话被打断了。

走到院门口,江小鱼见李宓身边坐着面若冠玉的青年,两人坐在一起,很是登对,打趣道:“咦,月姐,这不会是姐夫吧?”

“浑说什么呢!我看你讨打!”

李宓恼羞成怒,不敢看花满楼,举起掌就往江小鱼身上劈,身后的花满楼面若红霞。

两人一番追逐打闹,江小鱼连连讨饶,李宓才作罢。

三人坐在一起,李宓介绍到:

“七童,这是我认的弟弟江有余,江枫的江,年年有余的有余,诨名小鱼儿。”

“小鱼儿,这是我朋友,花满楼。”

江小鱼满脸堆笑,抱拳道:

“花七哥好,适才弟弟只是开个玩笑,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花满楼耳根微红,神色自若摇摇头:

“花某倒是无碍,只是拿女子清誉开玩笑,终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