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宓摸了摸软甲,果真极为轻薄,一入手便知不是凡品。
这时陆小凤一脸坏笑窜到花满楼身边,抱着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唉,花七童啊花七童,你不厚道,这是不是伯母当年……嗷噢!”
话没说完,陆小凤怪叫一声,弯下腰,抱着脚直跳,正研究软甲的李宓抬头。
还没看清,便被花满楼挡住了,只见他满脸温和的笑意:“明月,快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李宓虽觉得哪里不对,但也顺着花满楼的力道,听话回了房间。
屋外,陆小凤指着花满楼痛心疾首:
“见色忘友,我看错了你了,花满楼。”
花满楼才不理损友,接过仆从递来的水盆和帕子。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甩了甩袖子,又捋了捋头发。
整理完毕才看向陆小凤,言语之中却毫不客气。
“陆小凤,在明月面前,收敛一些,不然,花某可不会脚下留情。”
见花满楼如此做派,陆小凤为好友高兴又为自己心酸,摇摇头。
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感慨:“花满楼啊花满楼,你也有今天。”
两人在院子里互相调笑一番,待到李宓出来,两人已经坐在院子里饮茶了。
“七童,很是合身,多谢。”
“明月,不必客气。”
得此宝物,如同多了一条命,李宓屈身道谢。
花满楼侧身避过,言道朋友之间不必如此,唯有一旁的陆小凤笑得一脸鸡贼。
临近酉时,花满楼本想回三哥家暂住,却被好客的李宓留下,安排花满楼依旧住原先治病的院子。
前几次,花满楼来神侯府,冷血不在府中,遂未能参观大楼。
趁此机会,李宓领着花满楼和凑热闹的陆楚二人,入楼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