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他才找到失去的声音,虚弱地问:“时深,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啊?”
时深还没有说话,脑子里的系统已经迅速提醒他:
【时深,你遇到的每一个追妻火葬场里的受,都不是贱受,你好好说话!】
时深都无语了,他虽然毒舌,但从来不会在别人敏感,以及接受不了的事情上嘴,他是那样的人吗?
系统像是有了预判:【你就是这种人。】
时深冷笑:【那你可真是一个牛批的傻逼。】
他对上林息渴盼的眼,侧过头,“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看。”
时深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瘫在摆了一堆杂物的床上,“我该睡了,你跪安吧。”
林息定定的闭目的时深好一会儿,最后缓缓的勾起嘴角,给人掖上被子,悄悄离去。
而另一边,刚拍完一场雨打戏后的顾休,坐在化妆间里,目光定定的看着镜中被雨水淋湿的自己。
镜中的男人,眉眼锋利,嘴唇平薄,不笑的时候,冷漠的像刚从雪里走出来。
他一只脚跨在化妆台上,裤脚尚在滴水。
他想起了经纪人说的话。
“顾休,你是被那群脑残粉们洗脑了真以为自己牛批的谁都不怕了是吗?连小老板你都敢怼,小老板但凡有些记仇,你早就让大老板娱乐圈封杀了,管你什么顶流,消失一两年谁都不认识你?!”
“你说小老板带走了林息?哈,你真当长的好看的都是基佬?再说,你在外胡天海地的乱搞,人林息也就疑似出轨你这就急上了?”
“好好好,姑且他们俩真的有问题,你暂且忍忍吧,先把《校花她眸光似水》拍了好不好?这是老子好不容易给你争取的资源,你要是现在和小老板杠,还想当影帝吗?”
“忍忍吧,姑且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