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你没事吧!”上面传来安室透焦急的呼喊声,他已经来到了崖边,看到两人暂时没事,稍稍松了一口气。
今天她受的苦实在是太多了!
被劫、坠海、高烧、身份暴露、死亡威胁……现在竟然还被吊在了悬崖上!!
杏妹一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委屈上涌,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手好疼……”
“你别乱动,我现在就拉你上来。”
安室透着急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但他还是做了个手势,让身后的警员们待命,暂时不要过来。
毕竟琴酒手里还有枪……他不能冒险。
“呜呜呜发烧了,头也好疼……”杏妹简直委屈得不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竟然还瞪了琴酒一眼。
琴酒沉默了一下,看了眼她被吊住的那只手腕,雪白的皮肤上已经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应该是破了,鲜红的血液从腕间沿着小臂蜿蜒而下。
“果然是个……”琴酒垂了垂眸,轻嗤了一句。
杏妹哭得起劲,没听清:“你说什么?”
琴酒没有回答,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倏地——
对着她举起了枪。
杏妹:!!
安室透:!!
“琴酒!”安室透呼吸微微一窒,他就知道琴酒根本没放弃杀小杏的打算。
杏妹怔了怔,眨了一下眼睛,又是一颗泪珠砸了下来,顿时觉得有点生气。
他究竟是有多不愿意去赎罪啊!当坏人就那么好吗!
咔嗒——琴酒扣动了枪的保险栓。
他忽地又勾起一个充满恶质的笑,冰冷的绿眸带着些许戾色,声音低哑地吐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