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琴酒头都没抬,也没看倒在他身边的人,只是冷淡地吩咐了一句。

伏特加明白了,这是要把人带回家的意思。他默默地将空调温度又调高了几度。

杏妹觉得她应该是烧得有点厉害,头疼得要裂开,脚踝也一阵一阵地发疼。

裹着外套,还是冷得不行。半昏半沉之间,她忍不住向身边的热源靠近。

隐约中又听见一句:“蠢货。”

然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身体似乎是悬空了,鼻尖都是她不喜欢的烟草气味。

琴酒抱着杏妹进了家门,在浴室放好水,就连人带衣服一起扔进了浴缸里。

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一手握上了她肿得不像样子的脚踝。

杏妹朦胧之间,只感觉好像被人扔进了温热的水里,蔓延向四肢的暖流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脚踝处就突兀地传来尖锐的刺痛,痛得她浑身直打颤。

“唔……好痛呜呜呜……”杏妹疼得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眼角溢出些生理性的泪水。

她呜咽着胡乱地推拒起来,脚却被牢牢地固定住,怎么也动不了。只有眼泪从紧闭的眼角不停地流出来。

实在是太疼了,直接就把杏妹从半昏迷中给弄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浴缸里,浴室里氤氲的水汽让她迷茫地眨了眨眼。

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从脚踝处传来,她含混地叫了一声,低头看去,发现是大哥在帮她扭到的脚踝上药。

哪有在浴缸里上药的啊,这一只脚挂在外面也太难受了。还被按着头,这又是什么新型的拷问方式啊qaq;

琴酒不理她,她忍了一会儿,实在是疼得不行。

“大哥呜呜呜,你还没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杏妹含泪开口问道,可能因为高烧,声音里都带着干涩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