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见杏妹满脸严肃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好笑：“怎么了？”

杏妹还在愁怎么开口呢，甩掉他的手：“都说了我不是我姐姐，我跟你不熟。”

波本：原来还是这个设定吗。

难得的独处时光，波本不想跟她争这个，从重逢到现在，他都还没能跟她好好说上话。

波本只能无奈地先答应道：“好好，芭娜娜小姐，可以了吧？不是你有事找我吗？你先说。”

杏妹考虑了一下，决定先问清楚导致他堕落的原因，她斟酌着开口道：“你当初突然消失，就是为了来这里？”

她果然还记着当年不告而别的事吗……

波本抿了抿唇，工作上的机密他不能跟她说，沉默半晌，最终也只是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杏妹：？？

杏妹惊呆了，他这是已经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这是让我别管理由，反正死不悔改的意思吗？？

杏妹的心凉了半截，但还是凭着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希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吗？”

她清澈的黑眸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眼神专注，一错不错，连眼角都泛着微红。波本握紧了手心，没有说话。

最后，他摇了摇头。

房间内的空气有些凝滞，仿佛连时间都陷入了静止。

杏妹低下了头，眼眶有点发酸。

降谷零，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坏人了。

波本沉默地看着她的发顶，想像以前一样伸手摸摸她，却在半空中顿住。

他眯了眯眼，刚刚有一抹类似金属的亮光在杏妹发间一闪而过。

那是……他的眉头倏地皱起，弯下腰凑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