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叹了口气，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你这又是在扮演什么蛇精吗？”

说着，最后给伤口上贴了块条状的纱布。

“疼的嘛……”杏妹摸了摸被纱布贴起来的地方，本来不疼的，这药水也太刺激了点。

降谷零坐在一边收拾着药箱，语气里都是无奈：“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杏妹就乖乖和他说起了遇到无差别杀人狂，然后自己把人制服了的事，当然省略了犯人突然抽风反复横跳这一段。

听完后降谷零沉默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倏地笑了一下：“你这逮捕术倒是越来越熟练了，值得夸奖。”

杏妹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还有些小得意：“是吧是吧！”

“正好纪念一下你体术上取得的巨大进步。”降谷零微笑着拿出一张照片：“鬼屋通关的奖励。”

那是一张纸质的照片，在旅游景点很常见的那种抓拍照，照片上——

杏妹正将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偶甩向空中。扮演人偶的工作人员满脸懵逼，而杏妹面色狰狞，表情有些扭曲，飚出的泪水还在空中甩出点点莹光。

杏妹：画面还挺美的……个棒棒槌啊！滚呐！！

“立刻、马上、现在就给我毁掉！”

杏妹眼睛一瞪就要去抢照片，降谷零淡定地收回了手，杏妹没抢着。

降谷零嘴角微勾，声音里都是忍不住的笑意：“毁掉干什么？这表现可比你考试的时候利落多了。”

“给我！”

可恶，被嘲笑了！杏妹咬着牙，直接就朝着照片扑了过去，仙女不存在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