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想起来了?”西九条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还想起了什么?”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艰难地问:“……我还做了什么其他更过分的事吗?”

……他不会把在梦里想对小薰做的事亲自实践了吧?

西九条薰想了想那天晚上的事——金发男人被束起手腕,在欲望催折下如离水的鱼般喘息,迷离的眼睛望着她,喉结滚动——

怎么看她才是过分的那个人。

西九条薰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做。”她红着脸解释道:“零没有做失礼的事,我是自愿的。”

看上去零似乎也只是有模糊印象,那她就放心了。还没有翻车。

降谷零舔了下唇,差点忍不住又吻下去,想到她方才的拒绝,克制下来,认真地问:“为什么今天不愿意?”

他的语气真的非常认真,认真到有点学术。好像已经准备好听西九条薰列出一二三四条原因,然后深入剖析,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西九条薰被逼得急中生弱智,随口胡诌道:“因为今天是我的女の子の日!”

说完她就后悔了,那么多借口,再不济她也可以直接说“今天就是不想”,零那么体贴,一定不会再问,偏偏她自己觉得生活太愉快,非要找刺激。

降谷零果然马上从她身上起来,关心地问:“感觉怎么样?肚子疼吗?”然后就要把手放在她小腹上。

以前西九条薰身体不好,每次生理期前两天都会很痛,降谷零就会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帮她按摩腹部,缓解疼痛。

现在西九条薰只想高呼——大可不必!

他手一放上来,发现直接捅她肚子里了,这场面谁遇见谁尴尬。

“不用!别动!”

降谷零下意识听她的话停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