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含含糊糊地应着,低低叹气:“果然是你。”
过了一会儿,西九条薰感觉到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在脆弱的颈侧徘徊,缠绵悱恻地留恋,试探般一触一触。周围没有人,西九条薰还是立马红了脸。“你疯了吗?”
她敢肯定这家伙烧迷糊了,绝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小薰,好难受——”毛茸茸的脑袋在脖子那里蹭,湿乎乎的唇瓣贴着脖子不断啄来啄去。
又不是啄木鸟,西九条薰无奈地想。
小白狗绕着两人脚边转圈,好奇地抬着眼睛看着难舍难分的二人。
……丢人都丢到狗面前了。
“我真的好想你。”话音带着委屈,吻也加重了力道,沿着血管轻轻地咬。滚烫的热气吹得颈侧,连带脸颊都薄雾濛濛的,晕红了。
西九条薰被他吻得有点站不住脚,轻轻说:“好了,乖,我先带你去医院。”
降谷零顿了下,撒娇似的说:“不想去医院。”
西九条薰想到自己满身的血,也确实不太适合去医院。
“那就先带你回家。”
这次可容不得他再撒娇了。
这是西九条薰第二次到降谷零的公寓。上一次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并未仔细观察过。不过十几叠榻榻米大小的公寓,只有一间起居室、一间浴室、一个小厨房和一个小阳台。起居室的床侧放着一把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