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有再进行下一局,而是都转望向了薛沣,想要看看这个薛沣又玩什么名堂。
薛沣顶着自己室友的视线,说:“我只是担心你们……”
邹楷立刻道:“不用。”
薛沣的话语又是一顿。
邹楷盯着薛沣,说:“既然你自己挑事,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今天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怎么?我们现在是要看你的脸色了吗?”
薛沣:“不是……我今天在图书馆里,所以不好接电话……”
邹楷哪里不知道这是薛沣的托词,不由冷笑了一声,摆手道:“不用说了,我们现在请不动你了,你也不用再帮我们打饭了,我们自己会解决,之前我们给你的钱你也不用退回来了,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给你。”
薛沣愣了愣,但也没有再恳求他们,让他继续为他们服务。
现在的他,怎么能再向他们服务?那样的话岂不是很掉价?
于是,薛沣点下头。
薛沣为了防止他们又转回头去,立刻把话题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引:“快要考试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邹楷:“这个关你什么事?”
薛沣:“是这样的我,我这里有一张我妈从我们那里的寺庙求来的符,我自从戴上这张符以后,便逢考必过,很灵验的,你们要不要?”
邹楷和其他两位室友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流露出了一丝讥笑之色。
邹楷再转望向了薛沣的时候,似笑非笑的问道:“逢考必过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