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见到他,就连一天的时间都不想多见。

司桁唇角的弧度落了下去,眉骨隆起,受伤地看了她一眼:“你有必要这么排斥我吗?”

翩翩美少年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质问,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何况他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毛衣,原本穿在身上的大衣正披在自己的身上。

这让周衡正言内心的负罪感更深了。

她诚恳地解释道:“不,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好奇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而已,你别想太多。”

以前怎么不知道,司桁这家伙是个玻璃心,这么敏感呢?

听到她的解释后,司桁挑了下眉,“哦,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这是什么问题?她应该知道吗?

周衡正言陷入困惑,试探着问:“什么日子啊?”

司桁意味不明地掀唇笑了笑,语调又恢复了那股慢条斯理的慵懒劲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日子,就是某个傻子的二十四岁生日而已,反正是老了一岁,也不是整岁的大寿,她老人家记不得也是正常的。”

“……”

周衡正言再迟钝,都听得出啦他话里话外内涵的“老人家”是谁了。

她指了指自己,诧异地问:“今天是我生日?”

司桁耸了下肩,满脸无辜:“那我就不知道了。”

周衡正言拿出手机看了下日历,这才确定了,今儿个的的确确是她的生日。

她家的习惯是过农历生日,但她一向懒得去记这些日子,所以每回生日的时间都是等着她家母上大人告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