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掀起一阵哗然。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家主到底在想什么啊?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野孩子……”

“嘘!你说话给老子小心点儿!什么野孩子?!他可是和家主和夫人都做过dna鉴定的,绝对没错!”

“当初他走丢,大家都以为他早就死了,谁知道命这么硬,居然好端端长大,还活着回来了!”

“所以说,别看他现在不起眼儿,估计以后也会是个狠角色,你看他那眼神儿。”

“切,你就是爱把别人想得厉害,他现在才多大?十几岁的小毛孩子,凭什么能当上家主?谁服他?反正我不服!”

“你不服?你不服你去和夫人理论理论?”

他置身其中,却如同局外之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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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画面再次扭转,回到了熟悉的那一幕。

这一次的画面比上一次要清晰得多。

他眼睁睁看着女孩被歹徒拽头发、踹膝盖、用枪指着脑袋。

歹徒以叶子卿的性命威胁他,要求他自废双腿。

而当时的他在想什么呢?

当时,耳边无数道声音在对他说:废了自己的腿,救她。

甚至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他,弯腰去捡起那把冰冷而锋利的匕首。

这样的感觉他格外熟悉。

在此前,他便是被这样诡异而强大的力量驱使着,做出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来的。

所以他在想,他已经命人在歹徒手中的枪做了手脚,即便歹徒真的开了枪,她也不会有事。

于是他强行与那股力量抗衡着,按捺住听从那股莫名驱使着身体的力量,冷声让歹徒开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