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看吴仁嫒的表情。

显然吴女士和她有同样的感觉，眼神看起来有些困惑。

其中一位评委老师打了个可以的手势，对纪则林说：“that''sall”

意思是让他下去了。

纪则林微微鞠了个躬，正要走下台时，吴仁嫒叫住了他。

“等一下。”

“这位同学，我有一个问题。”

吴仁嫒说的是中文。

她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与旁边几位笑容和蔼的老师不同，看向纪则林的目光带着探究。

“你回答问题之前不需要经过思考吗？”

纪则林怔住。

吴仁嫒直勾勾盯着他，说：“如果答案是yesorno这样的问题，我无话可说，但正常人用中文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尚且需要组织语言的逻辑，你却能不假思索地说出一段有理有据的话，连语法都没有出现任何错误，让我不得不对你起疑。”

叶子卿默默地点了点头。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纪则林嘴角的笑容有些僵。

叶子卿摆出看好戏的表情。

坐在吴仁嫒身边的老师见状，笑着说：“吴老师，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或许是他之前预想过我们会问什么样的问题，所以提前思考过要怎么回答，正好碰上了而已。”

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

吴仁嫒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