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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闻人渝和温邑的大型掐架现场还在继续,只不过是转移了下阵地。
温邑已经走进了大殿,温常乐也紧随其后,跟在温邑身边,一副柔柔弱弱,
想要劝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只能用那双美眸,用求救的眸光看向稳坐在高位烫金龙椅上的赫连孽。
奈何,温常乐三番五次看去,赫连孽都是侧头和身旁的赫连某肆肆,在低声说着什么,
压根没有注意到温常乐投来那求助的目光,亦或者说是,赫连孽注意到了,但是装作没看见。
笑话,戏台才刚刚搭起来,他若是开口了,今晚岂不是白来一趟。
“丞相,本将看在你是同僚的份上,才温言好语对你,你别太过分了,说什么本将藐视皇上,本将看丞相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始至终皇上都没开口,说一句本将的不是,丞相倒是好,左一句右一句,本将不得不怀疑,
丞相你是在有意挑拨皇上与本将间的君臣关系,企图让皇上和本将的关系不睦。”
“届时丞相再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还说不准,狼子野心要造反的人到底是谁!”
能当上北殷的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手中又握有半边兵权,温邑自然也不可能是那只会打仗的莽夫。
文武之道,各有各的其中的道道,也各有各的所长,也各有各的所短,谁也不用看不起谁。
害臊过后的赫连某肆肆,现在坐在烫金的龙椅上,两只胖乎乎的小短腿晃呀晃,小脚丫子转呀转,
小短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拿着桌案上精美盘子摆放着的晶莹剔透的葡萄,一颗颗往自己小嘴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