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无衍的眼珠缓缓转动了一圈，聚焦在来人的脸上，薄唇微微开启，尾调带着点戏谑的上扬，“不通知你不也能知道？”

大首祭干瘦的脸颊上微现薄怒，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转又面无表情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封无衍眨巴了一下眼睛，从矮榻起身，慢慢的绕着大首祭走了一圈，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明明知道结果，为什么多此一问。”

“你！！”大首祭怒不可遏，干瘦的手指微微颤抖，“你什么态度，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抱歉”，封无衍优雅欠身，“教养这种东西我没有，也没人教过。”

“哼！”大首祭冷冷拂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怪我？”

“怎么会。”封无衍长眸弯弯，手指捻起一颗红提，微微施力，红褐色的汁水顺着皙白的指尖淌了下来。

大首祭盯着他的手指脸色几变，最终也只在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不要忘了你的目的，我们的大事容不得任何差池。”

封无衍耷拉着眼睫，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大首祭瞥了一眼他的神色，沉吟了一下，缓缓问道，“那里很疼吗？”

封无衍掀起眼皮看他，嘴角微微咧起。

大首祭神色有些僵硬。

“你若死了只会坏了我的大事。”

“死不了的。不是上天的馈赠吗，上天折磨人怎么会半途而废。话说回来，要是真死了，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