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这些人晕得实在太突然,剩下的文臣全部僵在原地,即使看到那些府军将人带走也没敢出声阻止。
太子笑了下,依旧是温温和和的模样,“余下的大人们,是想与他们一道下去休息呢,还是再站会儿?”
无人搭话。
然而在军队欺近的时候,那些人却像是早就准备好一般,让开了宫门。
离宫城不远处的茶楼二楼,两人坐在窗边,手中漫不经心地拿着茶杯,注意力却是全放在了外面热闹的大街上。
察觉到大军动了,洛长墨勾了勾嘴角,瞥了对面的人一眼:“谢大人的药果真厉害,连南疆的蛊都比不过。”
起先对方说能晕死一头牛,他还不信,如今看来,连被蛊虫控制的人都能晕倒,一头牛怕是谦虚了。
谢亭秋谦逊道:“不敢当。若非柯家大公子能找到法子将药送到那些大臣家里,即便是再厉害的药,也是百无一用。”
想起那个在他面前张口闭口“洛小姐如何”“洛小姐怎样”的青年,洛长墨扯了扯嘴角,面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似笑非笑:“这种事对他来说自然得心应手。”
哄骗几个小姐夫人罢了,他活了二十多年估计每年都在做。
谢亭秋也不知道对面这人为啥颇不待见这位柯家大少爷,不过两人关系也没好到可以深入问下去的地步,闻言只是低头喝茶。
“虽说之前用药晕朝臣的计划是打着尽力而为的想法,但如今看来,可是太过顺利了啊。”
谢亭秋顺着洛长墨指着的地方看过去,正是余下仍旧站着避让军队的那些大臣。
洛长墨:“剩的不少,竟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