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说到此处话音一顿,洛知卿看了她一眼,恰好撞见那人面上一闪而逝的落寞神色。
但她恢复得很快,下一瞬又继续道:“当时还听他在自言自语‘恭王’什么的,具体的我没听清,这件事之后不久他就死了,我隐约觉得这东西很重要,就一直带在身上,恰好这次用上了。”
她一乐,看起来颇为没心没肺,“听闻惊月将军的父亲死于恭王副将之手,那你应该对此很有兴趣啊。”
洛知卿隐隐觉得有些怪异,这姑娘说的话里除了对己父身死之事的不在意,便是句句戳旁人的痛楚,好像这般就能令她十分开心似的,然而仔细观察很容易就能发现,那人偶尔流露出来的情绪与话里的语气却是大相径庭。
通过伪装来保护自己么?
但这样反而让自己伤得更深啊。
“是很有兴趣。”
程西顾倒是对她这番刻意的挑衅不怎么在意,他将箭羽扔还给娇姝,顺着话题道:“如若今日本侯未曾与你见面,便当真会如你计划一般进入香坊也说不定。”
洛知卿抓着帷帽边沿的手紧了紧。
“不过此时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程西顾道,“本侯更想知道,南疆研制的蛊毒,到底有什么作用。”
洛知卿闻言抬头,这件事她也很想知道,程西顾死之前只说南疆想研制蛊毒控制大魏,却受制于时间紧迫,并没有说出来使用后的效果,如果能得知此事,倒是能让大魏早些排查出南疆潜伏的人以及已经被控制的不稳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