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德也不敢相信，他怔忪地愣在原地。

阿尔弗列德死了。

那……厄修拉由谁来复活？

“逃！快逃！”

“只要逃走，以后还有机会。”加尔德的属下，金是最当机立断的那一个，他立刻用异能在所有人脑海里传音，告诉众人现在的应该做的事情。

弯月族的众人反应过来，忍住泪意，受伤的人往前去抵挡住联邦的战士，让受伤不严重的人离开。

可是没有了主心骨，弯月族众人有的听，有的不听，场面有些乱糟糟。

联邦众人也反应过来，立即和抓捕逃走的敌人。

阿尔弗列德确实强大，弗朗西斯杀死了他，即使拥有生生不息的异能，他整个人也疲惫至极。

他撑着回到寻的身边，捧着她的脸颊，什么也没说，无声地笑着，不是平时那讥讽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眼中是纯然的喜悦。

寻也笑起来，难掩喜悦地将他的笑颜映入眼中，道：“你做到了，弗朗西斯，你做到了。”

是的，他做到了，为寻破开了这该死的命运。

弗朗西斯唇角不自觉地翘起，眉梢露出几分幼稚的得意，“我……咳……”

一句话没有说完，完全放松了警惕的弗朗西斯话一顿，鲜红的血液从口中溢出，眼中是震惊与不解。

胸口的鲜血浸泅衣衫。

在他身后，一双手悄无声息地从弗朗西斯背后出现，刺穿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