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

他觉得宿傩一定是在借机报复,不然干嘛一定要蹿腾甚尔教训他?

少年被甚尔盯的头皮发麻,他认错的速度极快,“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随口一说,谁会相信啊,”宿傩又开始阴阳怪气,“我不信你没跟五条悟承诺,明天会再去看他。”

伏黑惠确实说了。

但他会承认吗?!

少年蓦的抬起头,绿眼睛控诉的看向宿傩,“没有!”

“哈,撒谎。”

虎杖悠仁发现再让宿傩火上浇油,惠今天就免不了一顿打了。

他也觉得惠去找老师的做法不对,但既然人平安归来,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就不能采取更温和的方式,让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冲动吗?

惠的自毁倾向本来就很严重,万一钻死胡同怎么办?

虎杖悠仁捂住了宿傩的嘴,“你闭嘴吧你!你是惠的谁啊,插手人家的家事!”

“家事?大概只有你这个蠢货,会认为伏黑甚尔真的在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

他们一体双魂吵得不可开交,这边,伏黑惠的脚悄悄往门口的方向挪了挪——现在情况很不妙,他还是先溜吧。

等甚尔消消气,再来求原谅也不迟。到时候还可以准备一点道具,晚上不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嘛。

但惠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过天与暴君的法眼?

伏黑甚尔原本只是单纯的看着少年,想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下一秒忽然瞥见了后者残留咬痕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