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惠睡着了,虎杖压低了声音。

“……您、您好,我叫虎杖悠仁,是惠的哥哥。”

甚尔:?

男人扭头看向舒服睡着的惠,牙痒痒的掐了掐他鼻尖。

你到底还有几个我不知道的哥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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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沉睡了整整三天,他一醒过来,就看见了甚尔的后脑勺——

男人十分自然的将他的房间占为己有,正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玩手机。明明都是十一月份了,温度骤降至个位数,但伏黑甚尔依旧光着脚,只穿了身单薄的黑色长袖长裤,还是宽松休闲款的。

嗯……

伏黑惠开始皱眉。

甚尔察觉到少年呼吸的变化,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了少年不赞同的目光。

他瞬间笑了,放下手机,将那边抛出高昂佣金的老板丢到脑后。

“怎么一醒来就这个表情。”

伏黑惠不答反问他,“你衣服没带来吗?”就算要住在这里,也得带上生活用品啊,他牙刷只有一支,还没来得及买新的呢。

伏黑甚尔不明白:“衣服?”

伏黑惠不想说了,这次他罕见的没有赖床,爬起来,一把把被自己睡的超暖的被子糊到伏黑甚尔身上,他自己则穿着睡衣飞快冲到衣柜边,翻找衣服准备洗澡。

伏黑甚尔优越的反射神经对惠不起作用。

直到带着体温的被子罩住了他,鼻腔肺腑铺天盖地全是少年好闻的气味,暖乎乎的落在他心上时,伏黑甚尔才懂了。

原来惠是在担心他啊。

“你先去洗,一会儿我把干净衣服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