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说五条先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到时候可以让他把吉野顺平带去咒术高专,只是吉野顺平来的太晚,可能要错过今年的姐妹校交流会了。

伏黑惠听到这里,有些困惑的皱着脸,“五条老师不是去带队了吗?”

伊地知“噢”的一声,用巴掌拍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事情太多我给忙忘了。”

“你被绑走后,我跟五条先生汇报了这件事,他二话没说,立刻撇下手里的任务,动身赶来仙台。唔……算算时间,应该也快到了吧。”

伊地知也是暗自称奇,毕竟他还没见过这么着急的五条悟。

戴着眼镜的后勤组长,悄然偷看了眼他身边毫无触动的当事人之一,心说可惜是对“牛”弹琴,急了个寂寞罢。

毕竟伏黑惠的小脑袋从来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要不把事情掰透了,说清楚了,单单只用行动和眼神暗示的话,他是不会理解的。

就算咬他嘴唇,拐他上床,用柔软又缱绻的眼神抚弄每一寸皮肤。

某笨比少年,大概也只会衷煞风景的说一句,“这种奇怪的行为肯定是患了某种疾病”之类云云。

啧,这大概也是让某些人又爱又恨的一点吧。

眼下亦然。

伏黑惠觉得五条悟是出于对学生的担心。

他对伊地知说,“下次要是发生类似的情况,就不用告诉五条老师了,只是徒增担心而已。”

伊地知:“……”

大概、也许,不是“担心”两个字就能概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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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是个信奉“劳动就是狗屎”的社畜,很自然的给自己放了工伤假,吉野顺平也得回去跟妈妈商量转学的事情,所以,只剩下伊地知和伏黑惠还在等五条悟抵达仙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