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离开了,组织怎么可能还会存在?”
他这么说着,脸上带了些疯狂的笑,表情里满是对组织的恶意,甚至把对面两个小朋友吓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身边的女朋友却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仍旧是笑意盈盈地靠在他身上,就好像他刚才只不过是很单纯地放了一句狠话。
有时候就连黑泽阵自己都很好奇自己女朋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脑回路,她怎么能一点都不害怕鲨气呢?到底是她根本感受不到这种危险,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
这就让黑泽阵回想起他初见对方时,那个小姑娘也是保持着一脸得体的微笑,敲开了自己的门,送上了新入宅的贺礼。黑泽阵那个时候还远不像是现在这样能够把煞气控制得收放自如,他就像是一匹锋芒毕露的年轻独狼,见谁都要扑上去咬一口肉下来,因为不狠就没活路。所以在看到朝仓可可的表现时除了被她那种诡异的体质吸引了一下之后,反倒是他被吓了一跳。
也许身边这个女人才是扭曲的根源。
他这么想着,又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不去想也许自己才是被套路的那一个可能性,只是又调整了一下手臂还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所以你是打算联合其他人,把组织给?”
完全没想过这么一个选择,或者说江户川柯南想都不敢想这么令他心脏爆炸的可能性,所以在被琴酒震惊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
朝仓可可在听到这句问话的时候甚至感觉对面两个小朋友用相当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
“我可不喜欢做事情留条小尾巴。”
黑泽阵默认了江户川柯南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