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她的选择。

她早就为此做好了觉悟。

“不要太傲慢了。”她这么说着,看着昔日的友人脸上的气急败坏,总觉的他好像对自己有些移情。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也不是笨蛋。”朝仓可可说着手握成拳头锤了一下对方的胸口,“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且,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你不是也和他是‘同伴’吗?”听到朝仓可可将自己和琴酒归为“同伴”,安室透脸色白了又黑,他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地看着朝仓可可,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

他并不是站在琴酒那一方的!

他是个卧底啊!

但他不能说。

他很痛苦。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朝仓可可看得出安室透这会儿如同便秘的脸色,心里有些许微妙的猜测,但她没有追问下去,只是给了安室透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

“谁也说不清楚未来的走向。”

“我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女人。”

能把自己的体质称为“幸运”,可可你果然还没有认清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