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安室透挂上电话之后就把手上的电话给摔了。
他可没想到跑到关西这边来出差结果发生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仔细想来除了应朝仓可可的约去看了一场宝冢的表演之外其余没一件好事。
这会儿更是,连琴酒都要过来了。
本身说起来,琴酒过来他倒是不怵,但问题是他莫名有点担心朝仓可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逐渐开始相信,朝仓可可的确是有不可言说的事故体质,她很容易吸引危险的人。
包括自己。
之前在小田切敏也打工的酒吧遇到琴酒,一开始安室透还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冲着酒吧里的某些客人,或是那位漂亮又妩媚的格尔塔小姐,可再之后看到朝仓可可上台的低吟浅唱他又一下子推翻了自己的猜想。
虽然没有在朝仓可可的场次看到琴酒出现,但如果对方是冲着朝仓可可去的呢?
作为被朝仓可可的体质吸引的对象之一,他很难不这样怀疑。
如果被琴酒知道自己和朝仓可可除了简单的同僚关系之外,还一起出游的话……
这家伙会怎么想呢?
很难说如琴酒这般危险的人物是否会将鲨意与爱意混淆,如果他真的对朝仓可可有什么想法,很难说会不会因为妒意对他或者朝仓可可下手……哪怕作为组织的干部他不会轻易对同为成员的自己下手,但他万一将目标转向朝仓可可……
该死,要想个办法把朝仓可可先隔开。
安室透绞尽脑汁地想要把朝仓可可安排了,却没想到当事人完全不打算如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