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家伙突然让他这个原本负责关东地区情报组的成员突然跑去关西就很有深意了。

到底是他对库拉索起了疑心,还是他对自己起了疑心?

“库拉索是断手了还是断腿了,那家伙不是负责关西的吗?”

他皱着眉半真半假地装作不满问了出来。

并没有得到琴酒的回答。

并不意外。

他本来就不是针对琴酒才问出这句话的,而是对话多又没什么戒心的伏特加。

只是这一次被琴酒瞪过的伏特加没再敢多话。

“上头的命令,你听从就够了。”

琴酒对于波本的牢骚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冷笑两声,看着安室透的眼神带着警告。“你还没有到能够对朗姆的命令指手画脚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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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仓可可和黑泽阵这段时间和黑泽阵见了两面,只是每次对方都行色匆匆,上一次更是连酒都没来得及喝就握着手机原路返回,让她忍不住托着腮唉声叹气,心想着要不劝邻居换一个工作?

再这样社畜下去他们两个估计就是一辈子的友情以上恋人未满了。

连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怎么深入发展互相之间的关系?

殊不知黑泽阵也是这么想的。

偶尔的偶尔,起床的时候看着掉落满枕头的长发,再加上那一头越来越淡的长发,他深深觉得自己要不是褪成满头白发,要么就先变成秃子。

可怕的是这两样居然是同时在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