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可可点点头,回了个问号。

“……没什么。”

“……”

这种欲言又止的亚子让她感觉不是很好。朝仓可可眨了眨眼睛,又发过去一条消息:“今天要来喝一杯吗?”

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发来一个肯定的回答。

坐在车子里,琴酒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神经反应速度过快了。

还没有等他纠结完到底要不要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去见一见朝仓可可顺便试探一下,手指就已经飞快地回应了对方。

“啧。”

他低头看着自己绑好了绷带的手臂,心想回消息的时候倒是一点儿也不感觉疼。

他坐在自己的爱车里发了好一会儿呆,最后还是没办法出尔反尔,再说他又实在很想知道朝仓可可到底什么情况,所以还是带着隐隐作痛的手臂走出了爱车保时捷。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也不能这么自欺欺人不是?

黑泽阵上门的时候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套着黑色的大衣,那件衣服上面沾了他用木仓射击自己手臂溅出的血迹以及被子弹烧灼出的破损,所以他在包扎好手臂之后就直接将外套丢在了车里。

在车里换了一件纯黑色的衬衫,将一头长发绑起露出英挺的脸型轮廓,黑泽阵这会儿走在路上的姿态任谁也想象不出他暗地里是一个手段残酷的鲨手。

倒是有不少人会以为他是个模特。

朝仓可可应门的时候一时兴起正弄了一堆材料在做章鱼烧,听到门铃响了之后才放下手上的竹签一骨碌跑到玄关那边去开了门,然后连句话也没说就跑回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