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泽阵这个社畜完全不适合当恋人啊……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常年加班世界各地跑甚至半夜里接到什么任务就要出门没有自由的社畜,一点儿恋人的功能都没有啊……

她何苦想不开呢?

朝仓可可眨了眨眼睛,然后又感觉自己说不定是自作多情,也许人家根本没对她有什么意思。

电话打了也是白打。

她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躺在地上好一会儿之后才收拾好自己的玻璃心缓缓从地板上做起,将散了一地的下酒菜和啤酒收拾起来,踩着湿漉漉的地板走到了厨房。

另一边的黑泽阵这会儿的确是挺忙的。

他原来负责监管的小崽子突然从研究所里逃出去了。

手下是后半夜才发现禁闭室关着的白大褂研究员突然消失了,还是隔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有监管慌慌张张一层层地向上级汇报。

等他知道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有这个时间,那个女人要是有门路早就逃跑到海外了。

他把玩着手上的木仓,一边一边拨弄着扳机,看着车窗外的瓢泼大雨,心思也随着嘈杂的雨声变得烦杂起来。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都找不到,这里的监管越来越废物了。”

他沉声道,听着安保队长战战兢兢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不带半分暖意。

“都是垃圾。”

“就该和垃圾待在一起。”

听到琴酒低沉的声音,感受着身边刺骨的寒意,伏特加在这雨天只想点一杯伏特加来温暖自己寒冷的心。

墨镜背后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琴酒老大,伏特加心里一方面疯狂对着安保队长输出不文雅的词汇,另一方面则是在暗自祈求琴酒老大最好不要迁怒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