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有多问:“假使你们能够等到那个时候的话。”
等她们离开之后,太宰治跟费奥多尔闲聊起来。
太宰:“你觉得哪个是凶手呢?”
费奥多尔:“我想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太宰:“我想你心里的答案跟我心里的答案是一样的。”
费奥多尔:“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是谁?”
“大家都知道的答案一定要说出来吗?”
“你们是在举行什么废话比赛还是套娃比赛?”
第三个人的出现打断了两人谜语式的交流,五条悟从露台外边翻进来,稀奇地说。
他似乎是一出完任务立刻就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深重的露气,露气碰到他略高的体温就凝结成细小的珠子,白色的衬衫领口敞着,灯光在冷白的皮肤上反射出晶莹的色彩。
五条悟的手臂上还搭着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看款式像是正规的礼服。
他随意地穿起来,但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更像是逃离了舞会,来私会情人的公子哥。
太宰治对这种无端联想感到奇怪,遂伸手给他扣上了扣子,嘴上讥讽道:“听不懂聪明人讲话是正常的。”
五条悟从口袋里摸出一条蓝色的领带,皱着眉给自己戴上,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这话我也会说。”
“你现在应该猜到了我要对你做什么了吧?”他的手还扎着领带,人却前倾了身子,拉近和太宰治的距离。
太宰治望着他脸上迷人而暗藏挑。逗的笑容,迟钝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在法律上可以建立婚姻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