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干活就能躺,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所以除了这一次,她从来没有在甚尔不在的时候出门过,更何况是带着惠。
咽了咽口水,原本软踏踏窝在小孩儿脖子上的咒灵直接蹿上了海胆尖,支棱着大半身体,微颤的模样,和前方幕布上正播放着的印度养蛇人手下晃悠的王蛇无比相似。
“盘星教?”
陌生的名词隐隐传入耳中。
“天元无所谓我只想得到我要的东西”
“时间地点”
甚尔的声音顿了顿,随即余光扫了眼室内,“我接了,还有事,之后再说。”
说完,挂断电话,进了客厅。
鹿伏兎砂糖听得断断续续,也没听个明白?<腥嗣嫖薇砬榈墓矗厦Υ有6飞匣拢郧傻毓以谙赶傅牟弊由希八馈?br/>
但有些事,明显不是靠撞死能混过去的。
下一秒,她只觉得身下小孩细腻软嫩的皮肤变成了蜜色流畅的线条,甚尔直接将她拎着,长腿一迈,就进了卧室。
偌大的客厅,只留下黑发碧眼的小朋友不知所措。
…
房间里,鹿伏兎砂糖瞅着眼前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没了观赏的心思。
“爹咪”
咒灵缩小身体,乖巧地缠着男人结实的手肘,乌黑的瞳仁眼巴巴地看着他,“公寓里太热了,惠会中暑的,所以我们才想去超市乘凉。”
“砂糖。”
随着低沉的嗓音,男人下颌绷紧,暗绿的眼沉得像深渊,“把自己再缩小点。”
嗯?
鹿伏兎砂糖茫然地眨了眨眼,她本来以为甚尔会揍她来着
变小是什么意思?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