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大家族的钞能力。
她侧脸看了眼一旁正襟危坐的禅院甚一,男人张扬的黑发和严肃的面容,让她觉得更冷了。
才坐了不到半小时,她就觉得被腰带强行绷直的腰肢酸软的一塌糊涂。
好想当场躺下啊……
鹿伏兎砂糖生无可恋地想。
“不舒服?”
就在她偷偷四处乱瞥,想要在人群中寻找甚尔的身影时,禅院甚一头也不转地突然沉声问道。
“没有…”
鹿伏兎砂糖收回眼,腰背瞬间挺直,“我只是想仔细看看那个巨钟,第一次见有点好奇。”
她打了个补丁。
“过去看?”
禅院甚一侧眸看她。
“不用了,甚一大人。”
她状似乖巧地说道。
“嗯。”
禅院甚一低应了一声,忽然看向她雪白的耳垂,“送去的东西你不喜欢?”
鹿伏兎砂糖意识到他的视线落点,抿了抿唇,想起甚尔说他会在附近,突然多了份勇气。
“是耳针的,我还不想打耳洞。”
她说道。
出发前她也是这么和奈绪说的。
奈绪并没有强求她带上,只是说禅院甚一问起的时候,让她借口身体不适。
但她不想用这种能轻易揭过的理由敷衍,她不想带耳针,不想打耳洞,也不想留在禅院。
总之,清楚了束缚的她现在逐渐叛逆了!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