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显然错了。
她一直知道自己一路走来托尼·斯塔克应该免不了关注,诸如跟踪器之类的,自己几乎没有伪装的面部或是别的显然不会影响这位科技天才的判断,但她直到现在才开始怀疑之前顺利的行程——在巴尔的摩的经历只能算是有惊无险——其中来自年长者的安排到底占了多少。
这可真是令人挫败,果然她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纽约姑娘吗?自以为一个人就可以杨帆面对大海,但只当一个浪花轻轻巧巧的把自己拍上草地的时候她才看清自己只是一颗树被风刮落的叶片。
黑发姑娘在右边墙边的石头上轻巧的接力然后身形在空中旋转,借着离心力绷紧脚背踢向化着劣质小丑妆的瘦小男人。
但至少,让我做点什么吧!
她轻轻恳求。
她很快就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标,那只躺在地上的大蓝鸟。
男人捂着自己的腰腹,有血从其中染红了他的双手,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唇白得发青,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嘟囔着什么,冷汗浸了满头。
芙洛拉上前想要帮他擦一擦伤口的血污,但只是一靠近就被男人抓住了手,男人的力道很大,芙洛拉几乎要惊呼出声,方才一路受的惊吓差一点就绷不住了。
但好在她控制住了,痛呼声百转回肠只传出一声难耐的“嘶”,芙洛拉看着男人多米诺面具下露出的下巴上,强迫自己想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