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生气,他的眼神愈加热辣,视线毫不掩饰的从女孩的脸上缓缓向下,黏在女孩显得很稚嫩的月匈月甫,想象着粗粝的砂纸摩挲过婴儿的脸,带来微微的疼痛和一片带着水色的绯红,然后是不甚明显的肿/胀。
女孩依旧安安静静,似乎是被压到了头发,轻薄的睫羽蝶翼般微颤,微微转了转头,脸朝向窗外。
大巴驶上了哥谭大桥,正式进入罪恶之城。
男人的短裤已经鼓起一团,扫了一眼窗外,他有点惋惜的发现时间并不够来一下,舔舔嘴唇,男人的手探向女孩白色短袖的下摆。
“兄弟!”声音很紧张,但到底还是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男人并不理睬,声音再接再厉。
“嘿!”声音这次更响了些。
文满纹身的手停在离女孩衣摆几厘米处,纹身忍无可忍,转过去一把薅住前排穿着寒碜的颓废男范油的脏兮兮的头发,几乎把整个人都揪了过来。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叫什么叫叫你妈呢!”
颓废男惨叫一声,脸被拽着看向纹身男,干裂的唇瓣开开合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大大大大哥,我我我,我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快到站了,车里有监控呢。”
僵持了几秒,似乎是为了印证颓废男的说法,大巴“刷”的停下了,车门打开,顷刻间涌进了大量人,安静的大巴内瞬间吵嚷起来。
纹身男有点挂不住面子,扫视一圈,以一句“看什么看”把周围人的目光恐吓回去,然后拎着颓废男的衣领拉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