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着脖颈,披散长发,有蓝色的眼睛,依赖的看着自己。
她的胸前,两根长长的,坚硬的,被罩上一层红膜鹿角,滴滴答答。
“威尔,你都干了什么?!”亚裔女法医就站在门口,捂着嘴惊慌的看着他,惊呼声又引来了自己的心理医生阿莱娜,接着是同样的惊呼和表情。
真是奇怪,威尔·格雷厄姆在心里想。
他们说这个是芙洛拉,怎么会呢?明明这头是蓝色眼睛。
奇怪,我为什么会说头。
哦,对了,我之前是在给学生备课,正要给他们将那个切萨皮克开膛手的事,教案里面我会说他将受害者当做是一头猪,所以任意宰杀。从安娜波赛斯,艾萨克斯到巴尔的摩,前后多年的屠杀,都像是牧羊人从自己羊圈里面拉出一头品质好的肉羊来招待宾客,或是猎人将一只愚蠢的野猪架在篝火上。
这没什么。毕竟人抛却那些所谓的道德和可有可无时有时无的底线,其实也不剩什么。
说是一头人,也不算奇怪。
“威尔,威尔!”
外面有一头人在叫我,真奇怪,他们在叫我的名字。
一头人居然也有了名字!
真稀奇!
“威尔威尔!”
又是一段杂乱的声音,吵得人脑仁疼。
真是烦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