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老子实在忍不下去了,就去问她'嘿!玛丽,说的就是你!整个厨房屁股最大的那个!'”

此时他们三个已经进了食堂,这个警员也将声音扬高了几个度,引来周围很多人的视线和哄笑,这令芙洛拉和威尔都很不适。

但还没结束。

“然后她就朝我叫'约克,不准这么叫我,你妈妈的屁股才最大呢!'”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远处有一个胖子站起来比了个中指怪叫道:“约克!你要和那个大/屁/股女表子调情就去床上!现在,快点说完你的话!”

又是一阵无聊的笑,约克也遥遥比了个中指,说了句“好吧好吧“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就继续。

然后我就问了,我就问说:“‘嘿,女表子,你给我们的饭里面放这么大蒜是要干什么!这些饭的味道就和你的大/屁/股一样臭!’然后你们猜她说什么?”

旁边有人作势要去打约克,约克躲着掐腰疼捏着嗓子装作女人的声音:“你/妈/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整天出去办案和不干不净的人在一起谁知道有多少病菌在身上!你们这些蠢货怎么会知道什么!大蒜是可以杀菌的,不说外面,就这个巴尔的摩警局这一点人里面面也有那种肮脏的家伙呢!”

威尔一怔,然后下一瞬间就感到一股热血涌向头顶,胸中“蹭”的窜出熊熊的火焰。

他想用极尽尖锐讥讽的语句严厉的话语反击对方,但在极尽暴怒的情况下,本来就有严重阿兹伯格和孤独症1的他脑中除了干巴的几个fu/ck和sh/it之外什么也想不出来,越是生气和焦急他越不知道该怎样运用他的舌头来发出声音,这越让自己感受到憋闷和无力。

他太糟糕了,而这一点认识让他自己更加自我厌弃。

而饭堂里面高谈阔论与哄堂大笑还在继续。

“对吧对吧!现在社会真是可怕,那些怪胎居然装作人类的样子混在人类的中间,他们甚至能从女人肚皮里面爬出来,这真是太荒谬了,他们难道认为他们是人类的一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