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供的是官府的人,以那昭武校尉说的最多,倒是土匪那边死咬着没开口。

而招供对方是土匪的就是那昭武校尉梅有庸。

依依看了看那位昭武校尉梅有庸,又看了看土匪那边,不由对沈书尧感叹,“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这样的货色也就仗着朝廷敢肆意掠夺,还不如一个土匪窝窝出来的有骨气。”

话一出口,骑兵们的表情都不太好,有人对着梅有庸就是一脚,气他不争气。

被踹一脚,梅有庸哀嚎一起来,再没有刚刚的嚣张劲儿,“啊——别打我别打我,詹亲王世子真是我姐夫,虽然我姐是妾,但我姐最得我姐夫喜欢,你们放了我,只要你们放了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沈书尧看着手中征丁役的文书,上面的印章确实是詹亲王府的,并非上京来的,“詹亲王什么时候下令开始征丁役的?”

钱渔都收手了,见他装死对着就是一顿吼,吓的梅有庸赶忙开口,“就、就近两三个月。”

他也是听人说征丁役油水多,他姐夫给的任务不难,就想着来都来了,就顺便把丁役也给征了。

各家只需要出一个人,他让他们出两个人,不想被征丁役就用银子买,普通人家二两银子一个人,有钱人家十两二十两,谁知第一次干就阴沟里翻船了。

依依问沈书尧,“是朝廷发令征丁役?”

如果是这样邑菘应该也收到命令了。

沈书尧摇了摇头,“不是。”

上京几个皇子斗的正火热,明宗帝近来痴迷炼丹不理政务,就算要征也是赋税,而非丁役。

大胡子男看向两人,“詹王想称帝可不得祸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