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已经尽力不惹事,但还是总会遇到麻烦,而这些麻烦皆是同县衙衙役发生的,光拿钱息事宁人就赔出去不少。
别说护卫了,乔福的耐心都要被磨完了,乔家虽无人当官可在富县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富商,谁不给几分薄面,这还是他第一次点头哈腰赔这么多罪,显然对方是在故意找茬,偏偏主子发了话让再忍忍。
入夜,邑菘县城内一片灯火通明,想到城外百姓卖儿卖女只求一袋粮食,而城内却是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依依靠在窗边听着外面的曲儿声,“一个县衙最多可养多少衙役?”
沈书尧低头看书,闻言抬头,“算上官吏一共五十人。”
“那这周青铜又多了一条养私兵的罪啊。”
沈书尧放下书,“他该死。”
被欺压的这么厉害难道没有人反抗吗?当然有,只是反抗的人被抓以后再没出现过,是生是死皆不知。
周青铜该死,奈何现在还没有找到煤矿地点,那些挖煤的人还没救出来暂且不能杀,不然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抵罪。
衙役没事找事的讹诈他们银子,因而除了那打探消息的以外,其他人都待在客栈没出去。
红袖回禀说边庭出门了,往县衙方向去。
依依和沈书尧对视一眼。
边庭是第二天一早回来的,回来后便要见沈书尧夫妻二人,边庭见着人率先开了口,“周青铜想对你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