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一头米黄色头发的哈莉凝视着小丑，向着对方露出一个格外艳丽的笑容，她一字一顿地说：“那你跟我解释下，为什么所有行动都是在针对蝙蝠侠，但是他永远是没有长眠于地下，还有金克斯的样子，是不是跟我很像？”

虽然意外于哈莉居然在意曾经算是盟友的金克斯，但看这她语气加重的含义是在蝙蝠侠，他基本上可以才出来，这个场面是由毒藤女一手策划的。

细数哥谭内的女性罪犯，只有帕米拉的脑子里面天天充满着植物，漂亮女人，情感等色彩。

哈莉大概就是被她带坏的。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因为熟悉的楼层已经被不知名的血肉腐蚀，天空中飘着的黑色柳絮也不像是好东西，吸入空气这么长时间，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慢性毒素。

小丑略微思考了一下，他看着小丑女，临时从脑海内搜刮了解释缘由的骗术，然后一股脑的说给了对方听，他希望哈莉能反水来到正确的位置，不要跟毒藤女一起行动。

起初，莉莉娅听小丑的鬼扯倒还好，因为说的话也算不上掏心窝，只不过是嫌弃蝙蝠侠想要守护无可救药的哥谭，找找乐子罢了。

但到后来，当她开始听到小丑讲述暴走萝莉金克斯，也就是她本人的时候，满脸黑线，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一眼绿色头发的青年，就好像是在看什么绝世大魔鬼一般。

同一时间，她微微调整了个人面板上的佐伊，将含有催眠的泡泡内注入了小丑最为真实的想法，随后便是借助空气中不断飘落下来的黑色柳絮，成功击中了对方的身体。

“啵。”

像是亲嘴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她们视线内的小丑被巨大七彩泡泡吞没，漂浮在半空中眼神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