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麻剥干净放到水里,阿肆十分自如的扒拉了两下水花,就四肢朝天,安静的浮在水面享受旁边专业的骨骼按摩。
“你干嘛还让他穿着小裤子,湿淋淋的多难受。”安妮吐槽了一句。
幼崽被扒光后就像个白糯糯的汤圆,这留了一条小裤子怎么看都不爽,就像是芝麻馅流出来了一样。
皇储淡定的捏着阿肆的手臂,“保护隐私,防止偷窥。”
安妮立即炸毛,“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影射我觊觎一个毛都没长齐的……”
“慎言!”在她吐出那两个字之前,皇储果断打断。
安妮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看向浮在浴桶上面的幼崽,准备告状,却看到幼崽那双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她。
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从那双黑眼睛中看到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她情绪起伏了两下,冷笑两声,“好,你们是亲母子,合起伙来气我是吧,很好,我走!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来你这雏凤殿了!”
“可别变卦呀。”皇储慢悠悠的接了句。
安妮怒目而视,“谁来谁是狗!”
说完,她怒气冲冲的就离开了雏凤殿,临走时还狠狠的瞪了阿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谴责他是个小没良心的白眼狼。
阿肆委屈极了。
这个人类也太不讲道理了,三番五次的碰瓷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