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恼怒地假笑了一声。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以为这些小玩笑能救你的命?”她讥笑道。
“玩笑?不,不,这是礼貌。”邓布利多回答。
“动手吧。”站得离哈利最近的那个陌生人说,他四肢修长,灰色的头发和络腮胡子都纽结在一起,那件食死徒的黑袍子很不舒服地紧紧勒在身上。他的声音很古怪,是一种从来没听过的:一种嘶嘶刺耳的咆哮。
“是你吗,芬里尔?”邓布利多问。
“没错,”那人用刺耳的声音说,“见到我很高兴吧,邓布利多?”
“不,不能说很高兴……”
芬里尔。格雷伯克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鲜血滴到他的下巴上,他慢慢地、令人恶心地舔着嘴唇。
“但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孩子,邓布利多。”
“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现在即使在月亮不圆的日子你也要咬人?这可真奇怪……你养成了这种吃人肉的癖好,一个月一次都不能满足吗?”
“说得对,”格雷伯克说,“让你震惊了,是不是,邓布利多?让你害怕了?”
“唉,坦白地说,确实让我感到有些恶心,”邓布利多说,“而且,我是有点儿震惊:这位德拉科竟然偏偏把你请到他的朋友们居住的学校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