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今天居然不修理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连知之想着。她本想第二天继续观察,哪知道谈锐第二天居然又如常了,在如常的时间点起床,又在如常的时间点出门。
可是连知之分明记得他昨天的低落和一晚上的辗转反侧。
这一天谈锐回来得很晚,而且浑身都是尘土,连头发和睫毛上都是灰,他看上去很疲惫,一到家洗完手和脸就直接躺上了床,连营养液都没喝。
连知之跳上床,踩着谈锐的身体走了一遍,发现他肌肉僵硬,是那种过度劳力过后的僵硬和酸胀,臂膀那块还有青肿。
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连知之有点心疼,四个爪子用了点力,在谈锐身上走来走去,权当按摩了。
谈锐趴着,脑袋埋在手臂之间,侧着露出半张脸,连知之力度适中的按压让他舒服得轻轻吁出一口气,长睫微颤,发出一声撒娇般的鼻音。
连知之怜爱地看着他,毕竟她的崽才16啊,还是个未成年呢!
这样美好融洽的气氛被几个不速之客打破了。木门忽然被人踹了一脚,有人在门外大声叫嚣:“出来!小杂种你给我出来!”
这声音太吵了,乍然响起,就像有人忽然放起了爆竹,连知之惊得差点儿炸毛,飞快跑到窗口一看,窗外有两个男人,手臂上纹了怪异的纹身,嘴里叼着一根透明的管状物,连知之猜测那是烟草;他们的头发没有实质,而是一团虚影,一个人的脑袋上是燃烧的一团火焰,还有一个人脑袋上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蛇,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技术。
看样子无论时代怎么发展,这些精神小伙的审美都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