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你一个大男人到人家姑娘卧室门口不妥当?”
白杨愣了一下,眼见着面前他谈锐老大的眼神更冷了,似乎丝丝透着寒意,终于捱不下去,溜走了:“那我这就走。”
走出几步回头看,他谈锐老大就杵在人家姑娘卧室门口。刚刚是谁说“一个大男人到人家姑娘卧室门口不妥当”的?他才十九呢,还是个男孩儿,你谈锐老大都二十五了,那才是真正的成年男人!你都不知道避嫌!
白杨刚走,连知之就打开了房门。她穿着一套毛绒绒的连体兔子睡衣,粉嫩粉嫩的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水润润的红晕,帽兜上两个长长的兔子耳朵软软地耷拉下来,她一头长卷发被裹在帽兜里,只有调皮的几捋钻进了领口,她大概觉得痒痒,伸手把这几缕长发撩了出来,不经意地露出她形状优美的锁骨。
“……”谈锐盯着连知之不放。
连知之:“谈锐?有事?”
谈锐如梦初醒,一手捂住鼻子,哑道:“没事……你去洗漱吧,大家等你吃早饭。”
“哦。”连知之不疑有他,转身回房。她一转身,谈锐就瞧见了她屁股后头还缀着一个毛绒绒的毛团尾巴,鼻子一热,两道鼻血缓缓地流淌了下来。
燥,太燥了。
连知之很快洗漱完毕,下楼之后,其他人都在各做各的事,只有白杨,还在院子里头嘿嘿哈哈的,好像在练武功。
他手往前一伸,一枝枝条倏地蹿了出去,心随意动,这根枝条他指哪打哪,在他的指挥下,一会儿缠上一棵树,一会儿化成鞭子在空中乱舞,咻咻咻地舞出一阵风。
“是木异能啊!”连知之看了一会儿,然后对白杨说,“恭喜啊。”
白杨还在兴头上:“是今天早上发现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