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拿球棒,一手拿匕首,因为嫌累,用脚勾了一把椅子过来,一脚踩在上面。
秃头和小胡子浑身一抖。
连知之笑嘻嘻的:“怕什么。”她拿匕首拍着秃头的脸,锋利的刀刃沿着脸颊下滑到了喉咙,秃头一脸惊恐,一动不敢动,抖抖索索道:“姑奶奶,您匕首可拿稳了,别手抖啊!”
连知之:“你在教我做事?”
秃头立刻闭嘴。
连知之:“你们把老人叫饶把火,女人叫不羡羊,小孩叫和骨烂,那你们男人呢?叫什么?是不是要尝过以后才能取名啊?那你说我从哪里开始割好呢?”
就在这时,两扇门板被人从外部暴力破开,有人用力踢开门,发出一声巨响。
连知之手一抖,在秃头脸上划出一道血口子,她看向门口,刚好和破门而入的谈锐对了一个正眼。
连知之:“……”
谈锐:“……”
谈锐此前设想了很多糟糕的场景,他了解他的未婚妻,虚荣、自卑、矫情、软弱,大约因为失去双亲没有安全感,所以把他当作毕生唯一的依靠,抓得牢牢的,那种控制欲有时令谈锐都觉得窒息。而谈家因为对她有所亏欠,所以有求必应,事事纵着她,又造成了她虚荣势利的性子。可是她的嚣张跋扈是装出来的,她的本质又是个软弱无能的人,除了一张脸,她一无是处,这也是她被圈里人看不上的原因谈锐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她落到人贩子手里,会面临什么处境,还能不能撑到他赶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