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了无数无辜的道士以及被薛怀义胁迫过的女子,让这整个洛阳的百姓,是奔走相告,抱头痛哭。

在这些百姓群众之外,有一个穿着破道袍的道长,焦急的寻摸着这没犯大错被遣散出寺的每一个人的模样。

疯道长这个形象,在这个佛教的寺庙之外,如同鹤立鸡群一般的明显。

看到这个明显的标的物时,那些被检验出来了并没有作奸犯科的被放出来的和尚当中,就有人试探性的朝着疯道长的方向走了过去。

“无量寿福,敢问道长?”

“我是来接我师兄的,可是见过了宏道观的观主?”

“哎呀呀,我就是啊!”

当中的一个大秃瓢,嚎叫着就朝着疯道士的方向扑了过去。

而疯道长则是看着一身和尚僧袍,头发光秃秃的师兄,认了老半天,才看出其真容如何。

“师师兄,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哇哇哇,师父说你有难,让我下山看看,你咋叛变当了和尚了呢?”

而那个被郑道师成为师兄的张道长,则是有些恨的牙痒痒的朝着白马寺的方向看了过去。

反正现在薛怀义倒台,他们这些道士再也不用惧怕与他的威压了,一个个的露胳膊挽袖子的就开始脱起了僧袍。

一边脱一边还朝着那佛庙的大门,毫无形象的吐着口水。

“呸呸!你师兄我道士当得好好的,偏这个薛怀义假和尚,当街明目张胆的抓道士,回去就逼着剃度了。”

“你师兄我,在其中一关就是大半年,不让出门,只让日日诵读佛经,若是不依,你看看师兄我!”

说完,张道士就将自己的胳膊袖子一撸,露出了浑身被鞭挞过的受刑的痕迹。

“若是不依,就要日日在他的私牢中受百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