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的绸缎,就像是最廉价的麻布一般,被铺在了整个高台之上,但是这种过于薄的材质的布料,却不能给台上观赏表演的人,或是坐或是卧,提供过高的舒适度。

于是乎,另外一种材质的面料,就成为了这个台子上的软塌的主材料。

那就是柔软的毛皮。

那种最娇嫩的小羊羔的绒毛所编织出来的羊毛毯,只是作为最不起眼的下脚料,填充在这个价值连城的皮毛软毯的内衬。

最外边的细腻的整张的小牛皮,通过特殊工艺的鞣制,让它充满了弹性的质感,让躺在上边的人,恰恰躺的不软不硬,柔度适中。

但是这未免太过于普通了,彰显不出它们主人的华贵,在这个精心制作的软榻之上,有一整张的白虎皮。

像是怕吓到了躺在上边的妙人一般,它的头,以及过于锋利的利爪,都被人为剪裁了下来。

只剩下了背部的最为漂亮,毛皮最为光滑的那一部分,作为铺垫,作为一张毯子,一整张的铺设在了上边。

如此奢华的享受,躺在上边的人却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开怀。

她反倒是峨眉轻瞥,仿佛有着什么难解的问题一般的,只剩下轻愁。

这是一个极其美的女人,雍容华贵。

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足够的痕迹,让看到她的人知道,她已经不再是风华绝代的豆蔻少女,但是这并不有损于她身上的任何一点,甚至是美貌。

这个三十出头的女子,保养得意,那种属于成熟女人的风韵,让看到她的人只有一种感觉,年轻的妙龄女郎,站在她的身边只能剩下自惭形秽。

因为那种年轻的青春之美,太过于单薄,像是一册没有过多笔墨的书籍,干巴巴的,只能吸引那些阅历不够的毛头小伙子的目光。

引不起任何真男人的兴趣。

但是这个女人不同,她只是慵懒的躺在这张软榻之上,但是她所着的大红色的锦袍,也被她一身细如凝脂的皮肤给映衬的失色了几分。

一点朱砂,正在她胸口的右侧,随着她无意识的撑起动作的行为,而跟着这丰韵的胸脯,一同颤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