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冲二自己,竟是也不太想学的样子。
现如今的寺庙中的生活,对于能够吃饱饭的农人来说,已经足够的幸福了,在寺庙中度过一生,仿佛也不是多磨难熬的生活。
再加上人总是有愚钝和聪颖的区分,心中无欲,纵是圣人,也无法强求的。
孺子不可教也。
顾铮也任由他去。
本来他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朱冲二,而是在他的面前,就算是手腕都累的发抖了,却依然兴致勃勃的一遍又一遍的描红的朱圆章。
看来自己的教学计划的第一天,还很是成功的,而从偏殿的小门走进来的师兄弟,也成功的转移了顾铮的注意力。
“师兄,该摆晚膳了。”
简直太稀奇了,今晚的大厨房里竟然没有见到大师兄的身影。
听到这话,顾铮就对着面前的两个人摆了摆手:“放笔吃饭,以后若是无事,自可来这殿内寻我请教。”
“张弛有度,方为求学之根本。”
然后,就端着一派的高僧模样,去吃饭去了。
就仿佛,今天下午惩罚他,教训他,又让他深思无比的大师兄,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们一样。
这让多疑的朱圆章抱着脑袋想了许久,直到到了熄灯睡觉的时候,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翻身上床的朱冲二,没那么多的心思,但是他却是被床上的硬物又给硌了起来。
“弟弟,床铺里你塞了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