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被他诡异的形态瘆出一身鸡皮疙瘩,不禁向后退了两步。
“痛……”
痛?
虎杖悠仁惊讶地看着真人,他刚刚没用咒力啊?
灰发的男人猛然仰头,苍白的脖子被拉得极长,已经恢复一半的面孔流淌着肆意而狰狞的笑,“痛得我很爽啊!!!”
卧槽!变态吧!
还是纯情高中生的虎杖悠仁表情有点扭曲,反手一记径庭拳挥了出去。真人躲也没躲,吃了这一拳,舌尖舔着鲜血。
真有意思啊……两面宿傩的容器。
真人撕下一块荡悠的的脸皮,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属于宿傩的咒力。
漏瑚的抱怨再一次回响在他耳畔,他依稀记得对方说的是——十年前。
这是什么新发现?难道是宿傩容器自带的力量吗?
“你的身体里……还有什么?”
虎杖悠仁已经挪到窗边,无他,只因面前的咒灵那张堪比恐怖片的脸让他心脏发颤。
到底为什么会在大半夜遇见这种情况啊!
“啪啦——”
玻璃破碎的声响清凌凌地响起,吉野凪终究还是被惊醒,看着卧室破开一个大洞的玻璃窗发呆。
少年惊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儿子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表情有些惊惶。
“怎么了?”吉野凪很少见到儿子这幅模样,只是头因为醉酒还有些晕,“我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