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同一个人啊!

狐之助腹诽,它第一次期望有人能发现三日月的身份,就它自己憋着太难受了。

鳞泷左近次本能地觉得三日月有些违和,至于哪里,他也说不清楚。

不过,只要是站在鬼杀队这一方,不是敌人就好。

没过多久,两人听见外面炭治郎大声劝导富冈义勇的声音。

三日月:“……富冈怎么了?”

鳞泷左近次平平淡淡,“哦,不用管他。”

丝毫看不出一个师父对徒弟的关爱。

三日月:“……”

果然,水柱诡异地遗传了某些特征。

……

九柱集训进行到一半时,三日月已经十分清闲了,甚至出去了一趟,把屋台车推到据点里给年轻人加餐,得到一致好评和强烈赞美。

狐之助一看就知要完,戴着汗巾穿上围裙开始努力。

休息的空余,三日月提了个壶出来。

脑袋大小,青底紫花。

狐之助大惊失色:“这这这是玉壶?”

三日月答:“之前留下来的。”

当初第一次遇见玉壶时,除了鱼,他还搜集到一箩筐的壶。

当初如果不卖面的话,开个店卖壶都不需要愁库存。

“您、您收集这个做什么?”